苏漾一拍桌椅,抬手捏住了言酌的脖子。

    目光阴狠,“谁准你在外面乱说!”

    言酌感觉到了窒息,不禁怀疑,苏漾真的喜欢他吗?

    怎么掐得这么狠,他甚至都快要窒息了。

    顾医师跪在地上急忙说道:“恐是被合欢宗下了药,这种东西会伴随终生,但还需要我具体查验。”

    “下药?”

    苏漾的手一松,言酌便倒了下来。

    他第一次发病是在十年前,那时他年纪尚小,甚至还只是一个小喽啰。

    苏漾并不记得自己跟合欢宗的人接触过。

    因为突然的发病,还次次都如火烤一般,只能用冰泉泡身体。

    他不能让人知道他病了,教徒们需要一个‘神’,才不会失去敬仰。

    但近些年,这冰泉的作用也越来越小,他每日都要去泡一泡才行。

    顾医师解释道:“是,教主恐怕不知道,合欢宗练就了一种功力,便是在打伤别人时,给人种下合欢散,让人备受折磨。”

    苏漾伸出了自己的手,但又怕事情败露。

    他警告道:“今日的事情,绝不可外露。”

    “是。”

    顾医师将手搭在苏漾的手腕上,又施了针。

    那针上确实显现了合欢散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