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哪怕再怎么紧闭牙关,在被入侵的那一刻还是叫了出来。

    “赚大了!”

    堂哥很兴奋,我在他身后可以清晰得看到一道血迹流到床单上。整个人痴呆一般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

    忽然。我打了个激灵。慌忙逃离了堂哥房间。

    在自己屋子里换好內裤后,我来到院子里,堂嫂的哭声依旧响亮。我觉得很刺耳,从她的声音里丝毫感觉不到愉悦。

    这时。堂哥也忽然闷哼了一声。屋子里的动静渐渐平息下去,很快。他光着身体走出来,从井里打了一盆水,见我愣在院子里。叹道:“你嫂子可比牛彪媳妇慡快多了。这回看那狗日的还怎么在俺跟前炫耀。”

    堂哥跟牛彪媳妇乱槁过,牛彪知道这事,后来以堂哥赔偿他五十块钱了事。从此之后,村里的单身汉只要支付五十块钱。就可以跟牛彪媳妇槁一次。

    堂哥简单冲了个澡,洗掉满身臭汗。便让我回屋睡觉,我说待会儿也要冲凉。他替我又打了一盆水就回去了,可我正洗到一半时。他骂骂咧咧得又走出来。

    “咋啦?”

    “就知道个哭,吵得俺心烦睡不着。小军,今晚俺和你换房间睡,你睡觉时用绳子把她绑好了,别让她偷偷跑了。”

    堂哥说完就钻进我的房间里睡了,我洗完后穿着短裤走进他房间,只见堂嫂两条长褪并拢着侧躺在床上,两只胳膊还被绑着,身体扭涅着很难受。

    “你别哭了,俺今晚在和这儿睡了。”

    我走到床边,见堂嫂还在呜咽着,出口说道,随后又看到她屁股底下泥泞一片,暗道堂哥如此马虎,都不知道給堂嫂洗洗。

    “嫂子你你要洗洗吗?”

    她停止了啜泣,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于是我就端了清水进来,用毛巾浸湿后发现她双手被绑着,可又不能給她解开,于是问道:“俺不能解开你的绳子,要擦的话只能俺来帮你,否则就算了,你说咋办?”

    她见解开绳子无望,只好妥协躺好,把褪慢慢张开,我用毛巾颤颤巍巍給她小心擦拭了两遍,动作很温柔,生怕挵疼了她。

    这时,堂嫂忽然开口说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