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饱满,这是我第一次触镆女人稣詾的感受,她没有穿詾罩。小樱桃已经有些微硬。

    我慌忙抽回了手。警告她冷静一些。她却不依不饶,又突然把手伸进毯子底下,一把握住了我的要害。我倒吸一口凉气,按住她的手。告诉她让我考虑一下。这种事急不得。

    “我給你一天时间考虑,明晚再来!”

    堂嫂这才松手悄悄离去。我调整呼吸让局部地区的血液慢慢回流,脑子里纠结着要不要帮她,睡意全无。

    第二天起床后。我顶着俩黑眼圈。再看堂嫂时,她没有任何反应,趁着大娘没注意。她偷偷递給我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我才确信昨晚那件事不是在做梦。

    我假想着帮堂嫂逃走的后果。如果能在天亮之前把她送到县城并且再赶回来还好,一旦赶不回来。被堂哥发现我和堂嫂一块失踪,他肯定会知道是我在槁鬼。别看我跟他亲兄弟似的,到时候绝对少不了挨揍。

    不止如此。私自放走堂嫂,她要是报警把村里的秘密公布于世。很有可能招来外界人士的谴责,到时候人贩子不来村里送媳妇儿,我就成了全村人的公敌,说严重些,就是害那些光棍们绝后的凶手。

    想来想去,我认为帮堂嫂的风险太大,从村里到县城步行的话最少要六个小时,逃走的话必须要等到深夜大家都熟睡之后才可以,但大娘早晨又醒得早,步行的话是行不通的,但借助交通工具的话,我又不会开机动三轮车,大半夜的也没有车灯,山路艰险,万一掉悬崖里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整天我都心事重重,想着如何拒绝堂嫂,可另一方面又特别渴望男女那点事,就这样夹在理悻和浴望之间,我浑浑噩噩熬到了晚上,堂哥却故意要給我们制造机会似的,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沾枕头就睡,呼噜震天。

    大娘见怪不怪,照顾他躺下后就回自己房间睡了,我却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看着时针慢慢转到了十二点,院子里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我心里一紧,堂嫂还是来了。

    很快,一个靓影悄悄推门走了进来,等她坐到我的床边时,我还闻到了一股香皂的清香,这才发现堂嫂的头发还带着一点湿气,显然是刚洗完澡。

    “小军,考虑的怎样了?”

    堂嫂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迫,恨不得今晚就让我带着她离开。

    “嫂子,先不说堂哥和大娘,只是让村里其他人知道是俺把你放走的,他们肯定不会饶了俺,不能为了帮你而害了自己吧!”

    她显然没挵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听我給她讲明原由后,她保证自己不会去报警,只是想逃离这个地方。

    “你不报警的话怎么离开?坐火车长途大巴都需要身份证,再说了你没有钱哪儿都去不了,除了报警别无它法。”

    关键在于没钱,纵使她逃到了县城又能怎样?去打工赚路费吗?谁能保证她留在县城不会被堂哥他们找到,我把这些问题給她指了出来,她却哑口无言,根本没考虑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