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经事不成长,就算胡子长到脚踝,一直有人维护着,也长不大。国不经事,说话没底气。其他方面的事情张凡不太清楚,可医疗界的事情,大约也知道一些的。03年以前,对于传染防疫,国家的水平其实还停留在当年魔都上万人上阵,齐拉肚子的水平。

      一点都不夸张的,当初冒出非典的时候,国家几乎汇集了全国最尖锐的力量也好久才明白,到底是什么玩意闹的。当初有人站出来说请金毛的人来,不过还是被领导否决了,其实金毛也不是啥好人,就算同意,人家也未必真来。来了,这种涉及人类最后密码的玩意,等于就是一个姑娘脱光了躺在地上,撇开腿的架势了。。

      话粗理不粗的。

      03年后,大家醒悟了,然后有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军医出行非洲,出行亚热带等一些国家的行动,很多人不明白,看到央妈的新闻,就拍着桌子骂人,尼玛国内都缺医生,倒是往外送,这里面的道理说大一点,不好说明白,说简单的一点,其实就是练手。

      然后,等后来,正儿八经的队伍才练出来。不过十年过去了,队伍还不怎么成熟。

      “今天会议的内容,你们知道吗!”对于喋喋不休的小伙子,张凡也没在意,毕竟他们还是年轻,在同龄人身上找点优势,张凡还是理解的,而且身边还有个看起来长的还不错的姑娘,张凡就更理解了。

      要不是这几年让欧阳打磨,他现在说不定也显摆呢。当初让张凡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是,那么多的人,就因为收了人家一盒烟,然后让欧阳从张凡思想的最深处一顿批评,什么叫不破不立,真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教训,直接可以成为张凡心里的一碗酒。

      有了这碗酒,张凡以后什么场合都不怕了,因为他被欧阳一顿重锤敲醒了。

      “我说对了吧,你是不是代替你师哥来参会的,你老板连会议内容都没给你说啊,哎呦,你这個前途堪忧啊!”

      张凡无奈的撇了撇嘴,然后看向了给他纸笔的女医生,“是关于甲流的。你带着耳朵就行了,你又不用发言,这么多的前辈师长,你能记录一点是一点,这种会议能参加的机会是很珍贵的,这里几乎代表华国最厉害的医生教授了,千万别浪费啊!”

      女医生皱了皱眉头,用过来人的语气说了两句张凡。

      张凡很受教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尼玛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请我吃饭呢。”

      “兄弟,家里是不是条件不错,这套StefanoRicci不错啊!估计你老板不认识这个牌子,不然又得收拾你了,你瞅瞅除了魔都的一群烧包,其他人都不穿西服。”

      张凡一听就知道了,这个货是北方的,甚至就是首都的土著。不然,华国其他地方的人,没资格嘲笑魔都的。当然了,十几年后,大农村起来以后,又不一样了。张凡自己的穿着,全是邵华给弄的,他很少发表意见。

      最主要的是,这种事情没必要和自家媳妇较劲,没必要。

      张凡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反正大家都在相互交流,好久没这样坐在会场下面吐槽了,也挺温馨的。

      看张凡如此好说话,本来带着鄙视神态的小伙子也放缓了语气,这玩意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张凡好说话,这位话痨也开始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