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从实验室里出来,远远就瞅到急诊中心边上小花园的亭子里面,薛飞王国富还有薛晓桥抽着烟笑的尼玛要多欢实有多欢实。

    医院大楼内部是禁烟的,他们抽空就脱下白大褂在楼外面抽,几个男人一包烟,说起寡妇乐半天。

    张凡看着他们露着大牙笑的那么高兴,就不舒服,尼玛老子头都大了三个了,你们还这么高兴。

    悄悄过去,一听果不其然,“当时我让他买,他不买,说五百块钱的靴子太贵。结果,晚上去打麻将,给他三个阿姨,一人买了一双!”

    这是说薛飞当年的段子,薛飞当年从三川背着包袱来茶素,刚开始的时候,忽然一夜之间有了工资,搞出的笑话不少。

    不过好在,薛飞还是人间清醒,及时回头。

    男人这玩意,有时候也挺奇怪的,不经历点什么吧,永远担不起担子,可经历点什么吧,又怕他彻底学坏,专门走小道,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张凡还准备和几个人聊一聊,也算放松一下,结果三句话都还没说完,王红催命一样的电话就来了。

    “张院,您从实验室出来了吗?”

    张凡无奈的一边接电话,一边问:“怎么了?”

    “部里发来公函,有个会议需要您出席一下。而且,部里办公厅专门又给我打来了电话,希望您亲自参加一下。”

    “说了没说,什么事情?”

    “没有,不过这次会议是体制改革司牵头的会议。”

    部里的会议,很少请张凡。就算有会议,都是人家鸟市的卫生亭长去参加的,参加完了以后,每次都第一个给张凡通报一下。

    这一次点名让张凡参与,是比较少见的。估计部里也知道,张凡主要精力还是在茶素医院。

    人家都邀请了,张凡不去也说不过去。

    首都,张凡下了飞机,让王红先去签到,自己带着老陈直奔中庸医院。

    鸟市住进办的奔驰估计都上了中庸医院的黑名单了,一进门人家院办的主任就已经守在电梯门口迎接张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