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被容王霸占,此事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

    没多久,就飘进了长乐的耳间。

    姜芷惜在铺子里统计数目,滴滴答答的拨弄算盘。

    “芷惜......”长乐从外头走进来,在她面前坐下。

    “怎么了?”姜芷惜停下拨弄算盘的手,把账本阖上,长乐的语气有心事。

    “他死了.....”长乐垂着脸,忧伤又悲愁。

    她还没想好怎么去跟他说和离之事,还没有把所有的怒气迁给他,他居然死了。

    那个贱人也死了。

    还有他们的孩子。

    她本应该高兴才对,可她为何笑不出来了。

    “死了就死了,怎么?你还想去给他烧纸?”姜芷惜走出账台,在旁边倒了一杯疏肝解郁的花茶,递给长乐。

    “我本以为,还能趾高气昂的站在他面前,结果他们都死了,瑢王派人烧了大院,所有的一切都化作灰烬了.......真是可笑.....”长乐轻叹,人都死了,她还计较什么。

    好在,她还活着。

    父王依旧宠着她。

    “瑢王?他们在东临烧杀抢劫吗?”姜芷惜心头寒颤,如此推断,瑢王就是她料想的那种无情之人。

    到时候杀入京都,怕是也会血流成河。

    长乐摇头,“只烧了他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