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谢清远纳银杏时,两人大吵一架后,袁柳儿始终觉得她与谢清远的感情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哪怕他们两还睡在一张床上,还能零距离交流,可她就是感觉,谢清远对自己不一样了。

    尤其是办那事的时候,以前是一次小半个时辰,一夜好几次,现在倒好,一次不到半刻,问了就是说累,这分明是不再把她放在心坎了。

    她的丈夫女儿,一个两个的都不中用,眼下,袁柳儿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好在谢继祖年纪尚小,且一直养在谢母身边,没有受到宋安宁的荼毒。

    先前,谢母还曾说过,等再过一阵子,要让宋安宁教导谢继祖,袁柳儿是一百个不放心,她决定了,自己的儿子,必须由自己亲自教导。

    科举考什么,无非就是四书五经,考点死脑筋的东西,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她坚信,只有在她的教导之下,谢继祖参加科举,定能一举夺魁,只要谢继祖前途光明,就算谢宝珠成了一颗废棋也无所谓。

    想到谢母,袁柳儿心底不禁漫出丝丝冷笑,这个老东西,对付自己倒是一套又一套的,可收拾起宋安宁来,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仅谢宝珠和谢继祖记为嫡子的的事情没办成,听说还被宋安宁夺了权。

    不愧跟谢清远是母子,一样的没用!

    在侯府外,袁柳儿还是处处掣肘的,好多事情都没办法发挥。

    等进了侯府,她定要叫宋安宁尝尝她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