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的心哆嗦了一下,心里暗暗把叶家父女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个替死鬼找的很好,找任何人都不合适,叶小雨那个小太妹,这种事也只有她能干的出来。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这样的人吗?再说了,我怂恿他?我……”

    陈勃没等他说完,接着说道:“老齐,从我们认识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吧,有点问题,祁康顺告诉刁成双说,鲁谷云可以用一下,然后就有了鲁谷云来搞我,你和祁康顺是一伙的吧,他是你的老靠山,你们还是亲戚,这么说起来,祁康顺也是分割公司的受益者,你们为什么就贪心不足呢?”

    这是陈勃最想不通的地方,自己都没想着把他们做掉,寻思分了就分了吧,各自安好,可是他们干的这些事越来越离谱了。

    齐文进此时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这些事他都知道,问题是现在陈勃也都知道,虽然不知道这些事都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按说这些事那都是高度机密,可是到了现在,这些事咋看都像是邻居隔着墙头聊天,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了。

    陈勃拿起手机,扫了一下墙上的二维码,付了款。

    然后说道:“叶雪峰这个人是我的,你不要再插手了,我今天叫你出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些事,你要是再伸手,那我有可能剁掉你的手,这话没有更深的含义,就是字面意思,不死的话,你后半辈子吃饭就得有人喂了。”

    齐文进何许人,听闻这话,笑了笑,说道:“你误会了……”

    “误会你妈的逼啊,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其实,你最好是滚回苏州老家去,别在这里碍眼了,最重要的是,不要给家里小辈招灾,我说的够明白了吗?”陈勃说着,将手里的碗重重的顿在了桌子上,周围的食客这一次没敢再看陈勃。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齐先生这伙人喜欢挑起别人的争斗,自己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所以进程一直很慢,总是希望寄托于别人的力量为自己做事。

    还是那句话,就是想火中取栗,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获得最大的收益,还要把风险降到最低。

    但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规则最终都会落到元规则上,元规则则是以暴力最强为核心,你有再多的计谋,老子一巴掌呼死你,你有啥计谋都没用。

    不管叶雪峰有没有动手,自己都要先把齐先生激怒,让他知道,自己早已看穿他背后搞的这些小把戏,我现在肯和你谈,那是因为我不想动手,等我想要动手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齐文进的脸被气得通红,如果骂街的话,他确实不如陈勃使得出来,但是不吱声就得咽下这口气,有时候别看这口气不大,可是要真是能咽下去还不把自己噎着,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

    齐文进坐进了汽车里,手气的直哆嗦。

    他是济川省商会会长,在一个早餐铺子里被一个小辈骂了娘,还骂的那么难听,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