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痛啊,我以为你没感觉呢,怎么样,感觉还可以吧?”陈勃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说道。

    因为刚刚陈勃对准了枪眼用力,所以此时的庄安歌伤口迸裂,又开始流血了。

    陈勃让手下去叫护士进来,为庄安歌重新包扎。

    护士也很是奇怪,做手术的时候包的好好的,怎么就迸裂了呢,但是警察告诉她这个人杀人如麻,他就是杀害前任公安局局长的家伙。

    这么说不为别的,就是要告诉护士,这个人不值得同情,这是一个杀人犯。

    陈勃离开病房的时候,回头对冯天磊说道:“下次吃盒饭时,吃完给我留根筷子,用手指头戳不好,手指头太粗了,不能直接扎进枪眼里,一次性筷子那个粗度最好,可以直接把纱布也捅进去,效果会好很多,对了,戳枪眼这个事你们不要做,我来做,嗯,八个小时戳一回,一定要保证伤口不能愈合。”

    不但是病床上的庄安歌听的头皮发麻,就连陈勃这些手下听着也是脊背发凉,他们知道,这个人打不得,骂不得,身上不能有其他的伤,因为昨晚冯队长和他们说了,这个人极有可能会被转到市局侦办,让他们都小心点。

    所以,这家伙虽然不交代问题,可是县局的这些同志们却毫无办法,动手吧,这里是医院,一旦鬼哭狼嚎的,引来下面病房其他病人注意,到时候被传出去又是麻烦。

    不动手,讲道理?

    这家伙敢诱杀局长,还能和你讲道理?

    陈勃回到局里,想了想,给戴冰打了个电话,想问一些庄安歌背后的事情,尤其是郭局长背后的事情。

    陈勃也算是看出来了,历丰民对郭奇正的案子很在意,可是这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确实很难说。

    戴冰会不会回答,那是她的事,问不问却是自己的事。

    “这事我知道,事先知道,但是策划和实施都不是我做的,我和这个案子没有直接关系,虽然这几个人我都认识,说是我的人吧,确实在我这里领钱,但是我指挥不动,我只是提出我的问题,自然有人去解决这些问题,我可以指挥的动李宁贵,其他人很难。”戴冰接到陈勃的电话时很高兴。

    还以为陈勃找自己说什么事呢,自己也好和他聊聊以后生意的事,没想到还是案子的事,她的兴致一下子就下来了。

    “郭奇正在来福相县之前,一直都在经侦,他是不是调查过你?”陈勃问道。

    戴冰一愣,随即说道:“我以为还要晚一点,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这事了,是,没错,他一直负责经侦,和海关那边配合的很好,只是,他的汇报都是石沉大海罢了,所以他才选择去福相县,想从根子上解决问题,他觉得我很好解决吗?”

    “所以,你们就下手了?”陈勃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