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挂了电话,管事的人也是一脑门子汗,按照警察的要求打完了这个试探性的电话,可谓是一无所获。

    谢文汉在电话里表现的很是冷静,甚至是冷静地有些过分了。

    冯天磊看着管事的人,问道:“谢文汉和这个管事的关系,这个叔侄关系亲近吗?”

    “亲叔侄,谢老二是谢文汉的亲二叔,这个矿开始的时候,谢老二就来了,其实就是谢文汉放在这里的一只眼,我们都知道,所以平时我们对谢老二都是很尊敬的,他爱干啥干啥,包括偷了矿上的东西卖,我们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人家才是真正的亲戚关系,我们都是打工的而已……”

    冯天磊还跟着管事的人一起去了谢老二住的地方看了看,一看就是好多天没回来了,但是又不像是走的很自然,因为桌子上一些吃的东西都开始发霉了,也就是说谢老二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还是打算回来的,要不然,这些东西不会不清理,甚至是垃圾筐里的垃圾都没有来得及倒出去。

    谢老二没有准备远行,那就是还在附近的村镇,又询问了他是不是有相好的在附近的村镇,矿上的人都说不知道。

    “冯队,要不然还是调警犬来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晚上,谢文汉走进了茶艺师的房间。

    茶艺师没有感觉到他的到来,和衣而卧,温柔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还别说,这么多年了,打打杀杀,谢文汉还真是没有对哪个女人真的动情过,可是自从和这个聋哑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后,他的心门居然打开了一部分。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相处模式,既可以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完整的服务和情绪价值,但是又摒弃了男人最不喜欢的嘈杂。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像是冰冷的机器那样让人无趣,但是又是那么的听话,这就是这个茶艺师带给谢文汉真实的感觉。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茶艺师诧异的醒了,她知道这个老宅里没有别人,但还是睁开眼看看是谁,当她看到是谢文汉的时候,尤其是他穿戴整齐的时候,她一下子愣住了。

    谢文汉也有些愣住了,因为他此时才注意到,茶艺师的长发被挽成了一个发髻,而发髻的中间是一根银色的簪子别着的,这根簪子他从没有看到过。

    茶艺师做了几个手势询问谢文汉,谢文汉微笑着,继续抚摸着她的脸,他说自己要走了,她可以在这里继续住下去,这是他唯一的财产了,让她放心的住,没有人会撵她走?

    谢文汉说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茶艺师眼泪汪汪,伸手抱住了他,并且在他的耳边开始亲吻,这个动作让谢文汉很是惊诧,因为自己和她的无数次亲昵中,都是自己占有绝对主动的,茶艺师最常见的动作就是闭上眼睛不看他,其他的就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在接收到了茶艺师传递的信号后,谢文汉选择了一个还能硬的起来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情,他忘记了自己即将远行,即将出发,即将离开这里,这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中国人的生活里,时常会有几个致命的妥协,包括但不限于,大过年的,大清早的,来都来了,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