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永年的警告,靳曲颇为为难,因为他和聂宝华绑定的太深了,一个不慎,将来就会被牵连进去。

    “好,我明白了”。靳曲说道。

    白永年精明的和狐狸似的,要不然也不会以一个秘书的身份组建了揽舍,所以对于靳曲的态度他是很清楚的。

    硬的说完了,就该来点软和的了,不然人家怎么能把你的话吞下去?

    “我知道你和聂宝华的关系,但是有些事你自己心里得有数,他是什么角色,你姐夫是什么角色,别的不说,将来陈勃是怎么角色,你考虑过吗?你是个商人,政治的事离远点,别的不说,单单是前段时间的股市,这不是很说明问题吗?”白永年说道。

    白永年的意思是你还是离聂宝华远点,更不要跟着他做脏活,你姐夫那么粗的大腿你不抱,反倒是和一个聂宝华搞在一起,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靳曲被白永年说的很不好意思,尴尬的点点头,说道:“老白,我明白”。

    靳曲在白永年这里待了两个小时,聂宝华始终没有现身。

    他们走后,白永年又打电话把陈勃叫了回来。

    “耽误你睡觉了?”

    “没有,这个舅舅不走,我哪敢睡,怎么样,带来啥不好的消息了,我看你脸色不好”。陈勃说道。

    白永年让陈勃坐下,死死盯着陈勃的眼睛,好一会才问道:“你和我说句实话,马智勇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这里只有你我,我都这个样子了,除了你,也没什么人愿意管我,所以,我不可能回头把你卖了”。

    陈勃没有任何考虑,直接否定道:“这事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要说有关系,也有点关系,不是因为我,马智勇的事爆不出来……”

    白永年听完了陈勃关于马智勇案子的讲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聂宝华怀疑的没错,不管是和陆晗烟的关系,还是他的履历身手,他最有作案的动机和条件。

    陈勃说完这些,清理了靳曲留下的茶杯,接着泡了一壶新茶。

    “你是怀疑马智勇的案子是我做的吧?不可能,你以前说关初夏旺夫,我还真不信,不过直到她和我说过一句话,从那之后,我深信不疑”。陈勃说道。

    一句话就把白永年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就是前段时间我家里出事的时候,他以为我去县里找人拼命去了,她说,陈勃你记住了,你是个体制内的人,要学会用规则,利用好现有的规则去搞人,不要逞能,更不要动粗,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没有意义”。陈勃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