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云露得意的举着电话,一字一句的说道:“满足我一次,就在这里,你要是表现的好,我就跟你去医院,把我送到医院,你就可以回东港了”。

    “你……”陈勃还没说完呢,阚云露一声沁人心脾的呻吟让电话这头的阚云山差点破防。

    可是这个时候电话也挂断了,他再打过去的时候,陈勃的手机被频繁的挂断,再也没能接通。

    阚云山回头看向正在和侯文光谈事的父亲,几次想要开口,都咽了回去,这话怎么当着司机和侯文光的面说呢,可是不说的话,这两人在别墅里在干什么谁知道呢?

    再说陈勃,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可是手机在阚云露的手里,频繁的被挂断,他就知道要坏事了,可是又不敢上前硬生生的抢过来,因为此时阚云露的身上连裹着的浴巾都没了,她就那么不知廉耻的盘坐在沙发上。

    “这样有意思吗?”陈勃最后也不抢手机了,点了支烟,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阚云露的表演。

    阚云露看他不和自己闹了,也没了兴致,扬起手,把手机扔给了他。

    “陈勃,你真是比以前怂了,我都送上门了,你都不敢吗?放心,我没病,我就是不想活了,真的,活着真的很难受,我以前觉得干什么事都很简单,但是没想过,最难的事居然是活着,你真是不该救我,在楼上的时候,我就是想那样安静的死了,再也不想见任何人”。阚云露两眼无神的看着陈勃,悠悠的说道。

    “你想死,拉我垫背是吗?”陈勃不悦的问道。

    阚云露开始时没吱声,过了一会,她又站起身,连浴巾也没拿,就这么光着走到了陈勃的面前,说实话,这么一具青春靓丽的胴体摆在自己面前,说不动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陈勃的自制力还是可以的,至始至终都没动手。

    阚云露又依偎在他的身边,讲述了她在英国的经历。

    陈勃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是,当你一旦上瘾后,尤其是进过戒毒所后,你整个人基本就没什么尊严了,为了解除自己的痛苦,别说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了,就算是卖身为奴都毫不犹豫。

    “我觉得,这是我们家的报应,我以前没想过这些,先是我二哥死,后来又是我被下药,我真的是越来越相信命了,我的命就是这样的,陈勃,你能帮帮我吗?”阚云露问道。

    陈勃一愣,扭头看向她,问道:“怎么帮?你爹,你哥,有的是钱,也有权力,你问我能不能帮你,你这是上错了坟,还是哭错了庙?”

    阚云露没有解释,因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拉着陈勃去了楼上,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来一个束带,递给了陈勃。

    “怎么弄?”陈勃不解的问道。

    阚云露没有解释,只是伸出了双手,陈勃明白了,捆绑这方面他是老手,当然不是玩这个,而是在部队里学的,捆别人,以及脱困,这都是必须要掌握的本领,所以,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阚云露捆了个结结实实,别说是挣脱了,就是移动一下都困难的很。

    让陈勃感到意外的是,刚刚还紧张的不知道怎么放自己的手脚的阚云露,此刻反倒是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