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元嬷嬷端了个小杌子在项安颖身边坐下,给她去按腿。

    “您说皇上密谋的那事,能成么?”,元嬷嬷满是忧虑的道。

    “华攸宁是个有抱负的,人也聪明,于大是大非之上最是明理。倒是b他那个老子强上许多。”,说到先帝,项安颖抑制不住的嫌弃。

    那个只知道nV人的糊涂蛋,这江山究竟是怎么传到他手里的?身为君王,心思不在江山社稷上,一心扑在nV人身上,还是个蠢货,那南漫坏事做尽,人人都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偏他瞧不出来,当心肝r0U儿似的宠着捧着。

    元嬷嬷笑,“依老奴愚见,先帝才不是哩。”

    项安颖眼神示意她说下去,元嬷嬷接着道:“皇上作为先帝唯一的儿子,又是自己宠妃生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和南家那位亲自抚养的,南家那位什么德行?若不是先帝从中教诲,皇上能有如今的想法?依老奴看,先帝这才真真的叫JiNg明呢,明面上把南氏宠的什么似的,背地里却不可能将这大楚江山真就这样交到她手中,叫儿子同她打擂台,这不是两头都做好人吗?”

    项安颖笑了一下,没言语。

    元嬷嬷又想起什么,急忙道:“呀,娘娘。这,皇上是南氏的儿子,无论这江山是大楚的还是南庆的,他都是皇帝啊。他莫不是,在诈您呢吧?假意表现出跟南氏离心,实则是诈您,诈咱们项家。”

    项安颖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前段时间,父亲母亲搬去绥州的时候,给我递了一封信进来。你知道,这些年我不愿意见他们,这信是走的左伯伯的门路递到我手上的。”

    元嬷嬷微讶,“左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