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没压在景安身上,但景安还是迅速感觉到傅凡逼近的体温。

    景安马上伸出小手往后推,她此刻还是向里侧睡背对着的姿势,傅凡突然如同一张网将她笼罩在自己的羽翼下,她有点无措。

    她无奈地说:“睡觉吧,不累吗?”她觉得傅凡就像个青春期的小男孩,二十六七的年纪白活了!随时就能发情撩一撩。

    某小朋友:“不累,才哪儿到哪儿呢。”

    “告诉我,你的叛逆是什么!”

    景安不做声,她想说,她最大的叛逆也许就是好好活着,努力活出强大自我吧。

    她曾有父有母,却如无父无母。

    她大概是六根缘浅的命,又有谁会记得她。

    她孑然于世,却不能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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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凡似乎从她的沉默中感受到了她的悲伤,定是什么不好的事,如果英勇事迹,又有什么难以启齿。

    傅凡叹了口气,在她的身侧躺下,抚摸她的后背,默默给她安慰和力量。

    “你是知道如何灭人欲望的,呵呵,我刚才还兴致昂扬,被你直接掐灭了。”傅凡语带几分无奈。

    中间的“枕头墙”早已东倒西歪,傅凡彻底把他们扔了,强势地把景安掰过来,搂入自己怀抱。

    景安180°转身,不得不面对他,眼角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珠。

    傅凡拥着她,轻拍她,哄她入睡。

    她没想到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被这个男人安慰到,虽然这非他本意,且这男人安慰错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