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虚无中,有一张十分巨大的形似莲叶的圆桌。

    圆桌周围,分散地坐着五个男女。

    有人坐着一团光影,有的坐着一根枝桠。

    五人的面色都非常严肃,互相打量的眼神中都带着丝丝警惕。

    一个一身白色战衣的英姿飒爽的女子说: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赶紧开始吧。】

    坐在她左右边的一身玄色衣衫的清雅男子,微微一笑:

    【葭月,我们也有上万年没有聚在一起了,见面就说正事,也太生分了些。】

    白葭月一脸的无所谓:

    【有什么好谈的?若不是为了后面一万年的运势,我也不会来。】

    坐在白葭月对面的火红衣衫的男子也说:

    【嗯,谁说不是呢?我跟葭月是一个意思。】

    说着,火红衣衫的男子还挑衅一样看了一眼玄色衣衫的男子。

    玄色衣衫的男子,瞳孔变成了冰蓝色,就这么幽幽地看着火红衣衫的男子,那里好像淬着冰碴子,连虚无都能被冻结。

    坐在火红衣衫男子和玄色衣衫男子之间的,翠色衣衫的如兰般的女子无奈地摇摇头。

    【上万年没见,你俩怎么还是这样,当年那件事,也不是清润的错。】

    【再说了,水神背负上万年的骂名,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