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越不过是想迎娶秦兄的妹妹进门,她便当场拒婚,还告到御前,害得林之越丢了侯爵之位,就连秦姑娘都蹲了大狱。

    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蛇蝎心肠?”

    其他人酒过三巡后各个义愤填膺,“宋家这么歹毒,分明是故意针对秦兄一家。”

    “要我说,这样的人就不该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钱玮越说越是气愤,眼见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艘船的距离又很近,忽的心生一计。

    他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往对边的船上扔了过去。

    “宋姑娘,天色暗了,你还在看湖景?”

    徐鹤安见宋若臻站在船舱外,微风吹起女子墨色的发,在这夜色中犹如缱绻梦幻的画卷,令人怦然心动。

    宋若臻转眸看向来人,心道:我在看人作死。

    “夜里凉,船上风又大,还是多穿件衣裳,免得感染风寒。”徐鹤安关心道。

    “劳烦徐公子进去帮我拿件衣裳来。”

    宋若臻掐指一算,时间差不多了,便随口找了个由头将徐鹤安支开。

    男子这才刚转过头,对边的火折子便已经扔了过来。

    宋若臻眉眼一冷,抬脚便将火折子踢了回去。

    一群不长眼的家伙!

    原本今日是宋意桉的劫,因为他双目失明又不会游泳,在船舱着火之后只能跳下船。

    可在这过程中不慎摔倒,脸被烧伤留下了难以恢复的痕迹,自此之后更是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