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急得咿咿呀呀,伸出小肉手,指着肥猫,“沃···要······喵喵。”

    刘婉顿了顿,继续道,“这猫抓伤我弟弟,便让庆大抓到我院中惩治吧。”

    肥猫眼神懒懒,却汗流浃背。

    它被庆大抓住后脖颈提起,刚想反抗,给庆大一挠。

    脑海中却接收到一条奶声奶气的威胁:【你敢挠我家庆大,我让你做一辈子猫咪,嗷嗷嗷······】

    得。

    它瞬间收回了爪子。

    没有人知道它方才经历了什么,明明它在爬着自己最擅长的屋顶,奶娃娃说让它摔下来,它就真的脚滑了。

    它活了一百年了,从来没有脚滑过。

    所以,它不得不对这位穿着尿裤的奶娃娃言听计从,在庆大看向它的一瞬,它还卖了个萌,夹起猫嗓,“喵~”

    庆大心中暗暗疑惑:这不是挺乖一只猫吗?怎么会到处挠人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谢晋秋眼睁睁看着嫡母的猫被人提走,目光死死。

    可他若是上前阻止了,不就恰好证实了是黎氏放猫抓伤刘家三公子,欲让黎多多借此嫁进黎家?

    如此,侯府还有何脸面?

    他看向钟有艳,满腹不悦又不敢发泄。

    钟有艳不是傻的,她看得清眼前的局势,笑眯眯道,“夫君,这是要我来处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