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惊雪怕她就会这样的死去。

    “夫君,咳咳咳……”

    “夫君一定要去吗?”

    她还记得,许文川那年外调任职的地方是扬州。

    她身体不舒服,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夫君能陪在身边。

    这样即使她死了,她也能闭眼了。

    可许文川并没有,他那个时候怎么回应她的呢?

    “夫人也知道我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一点都不容易。”

    “何况,我如何能抗旨呢?”

    “圣上让我去哪,我就得去哪,我也是心疼担心你的。”

    “阿棠,别生我气。”

    他那个时候不顾疟疾也要拥着她,那个时候她的心就软了。

    疟疾会死人的,他都敢抱她,心中自是有她的。

    所以她松了口,不再强求。

    而实际上,她就算不松口,许文川也不会听她的。

    那段时间,她就住在了许家京郊的一座院子,那院子常年无人打理,也是惊雪一手打扫好的。

    而许文川,他带着他的儿子许霖去了扬州。

    美其名曰让孩子跟着出去长见识,这样孩子未来的仕途会走的更顺畅,他会更明白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