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镇位于滹沱河东南岸,距离浮桥十几公里,沧泊镇驻有日军一个中队的兵力,中队长青水冈部中尉,接到命令,有一股不明武装袭击浮桥,使用迫击炮炸断了浮桥,要求青水冈部马上带兵支援浮桥。
一股不明武装,青水冈部心中估算,又是一土八路,青水冈部立即带领一个小队的兵力,七十多名日军士兵奔向浮,十几公里,一个小时的路程,青水冈部赶到了浮桥东南侧桥头,浮桥断裂,河水平静的流淌,看不出战斗的痕迹。
通过旗语,与河岸日军取得联系,青水冈部才知道浮桥断裂,深田土屋少佐乘坐的九二式装甲车坠入滹沱河中,生死不明,袭击者使用迫击炮,浮桥上游五百米的地方,距离只有五百米,青水冈部立即带着七十多名日军扑了过去。
在河岸边的树丛中,一片杂草和灌木被踩到,很显然有人来过这里,但是已经不止去向,一名日军士兵向青水冈部报告,“长官,发现了杂乱的脚印,一直向上游去了。”
日军物资匮乏,死几名士兵并不在意,无缘无故损失一辆九二式装甲车问题重大,“追——”青水冈部下令,带着手下士兵,沿着滹沱河河岸向西南方追了下去,追了有三公里左右,转过了几个弯,脚印在一处河岸消失了。
“八格牙鲁——”青水冈部无奈的大骂着,很显然,土八路在这里渡过了滹沱河,河对岸也是茂密的树木,无边的青纱帐。
在南苑镇高桥雄一的办公室,宪兵队队副池田惠里大尉,浮桥守卫官高岛休一、侦缉队长李裕,站在高桥雄一的办公室里,向高桥雄一报告浮桥被砸情况,高岛休一汇报,“高桥长官,敌人没有任何先兆,埋伏在河对岸的树丛中,距离浮桥五百米左右,深田土屋少佐乘坐的九二式装甲车到达浮桥中间,他们就开炮,炸断了浮桥。”
高岛休一说的是实情,浮桥周围树木茂密,麦田,高粱玉米地,随随便便隐藏几百人都没有问题,何况是十几个人,这确实是一个棘手问题。
迫击炮,高桥雄一疑惑的看着池田惠里、李裕,“李桑,哪里来的迫击炮,土八路怎么会有迫击炮,马上查一查那支部队丢失了迫击炮。”
李裕不敢隐瞒,“高桥太君,几天前一个治安军排,在南苑镇附近遭到袭击,人员损失不大,但是丢失了一门迫击炮,太君您在现场。”
“土八路,狡猾狡猾的。”高桥雄一想起来了,几天前新屯镇治安军一个排,换防南苑镇,在距离南苑镇三公里的地方遭到袭击,几乎没有人员损失,当时,高桥雄一很快赶到处事地点,没有发生激烈战斗,高桥雄一不明白土八路的意图,放了一阵空枪,难道只是为了吓唬吓唬治安军。
现在看来,土八路真实意图是那门六零迫击炮,六零迫击炮轻便,可以迅速拆卸,非常适合机动作战,有了这门六零迫击炮,周围几个人据点都收到威胁,狡猾狡猾的,高桥雄一对李裕说,“李桑,你的人要马上沉下去,收集情报,找到这伙土八路的行踪。”
“嗨——”李裕立正回答,“我马上派人下去,散布在各个村落,寻找土八路的下落。”李裕离开后,池田惠里向高桥雄一请示,“长官,浮桥孤零零的在野外,土八路随时可以袭击,防不胜防。”
高桥雄一做出部署,“池田君,马上修复浮桥,在浮桥两侧修筑岗楼,警戒哨三百米,我马上向旅团参谋部报告,还要增派兵力。”
炸断了浮桥,日军一辆的九二式装甲车坠入河中,有了一门迫击炮,南苑区小队战斗力大增,战斗情绪高昂,柳三虎佩服的说,“指导员就像诸葛亮,料敌如神,陈山就像赵子龙,神炮无敌啊,哈哈——”
秀芬揭了柳三虎的老底,“柳老三,怎么忘了,你不是说过,带着两个女的打仗是累赘,打起来吃亏不少。”柳三虎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说,“秀芬,打人不打脸,有些事就别提了。”
三魁子替柳三虎解围,“秀芬,你就别说柳老三了,他歧视妇女,由他媳妇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