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主将后退,士兵上前,这就是要大战了,李林退后,而刘表也是同样,双方摆开了真是,但是可以看出来,李林的兵阵乃是攻击的阵型,而刘表的兵阵更是善于防守,这并不是这刘表不是要攻打李林的兵阵,而是因为刘表并没有太多的骑兵,而只能靠大部分的步兵攻打李林的兵阵,但是李林可不是,本身就控制着大汉天下最大的产马地,战马自然是补缺的,最前排的,当然是善于搅乱敌人的大阵的骑兵了,所以看着便是攻击之阵,而刘表的荆州兵阵,就成了防守之阵了。

    “骑兵冲阵!”张郃一声怒吼,按照正常的惯例冲击刘表兵阵。

    “此地对骑兵不利,尔等莫要心俱!”握着一口宝剑,刘表遥遥指着李林方喝道:“杀!杀幽辽军一人,赏百钱!杀幽辽军十人,赏千钱!杀一员幽辽铁骑,赐十金!杀,擒李林者,官升三级,封列侯,赏黄金十万两!”

    “嘿!”李林摇摇头。转身对徐邈笑说道:“景山,看来我是越来越值钱了,改天若是缺钱了,倒是可以将自己卖了!”

    “不不不!某倒是认为刘景升也太小气了!”知道李林是在说笑,徐邈讥笑道:“才把主公定价为十万金,这价格也太低了,这刘景升真是一个小气人!”

    “呵呵!”李林摇头一笑,随即正色说道:“好了,不说笑了,还是先击退刘景升再说吧!”

    李林冷冷的看着刘表的荆州兵大阵,邪笑这说道:“呵呵,刘景升,你也太小看我幽辽铁骑了!你以为你站在高处就可以地当初我幽辽军的铁蹄吗?哼!”

    而幽辽军的骑兵部队,冲在最前,便是那蹋顿带领的乌桓骑兵,没人身背长刀,背后八把投枪,威风凛凛,来去如风,乃是李林麾下的一支轻骑部队,现在那是在太史慈麾下,太史慈已经从青州调回,这麾下最精锐的部队当然不会落下,而写这是不对的统领可是李林的老丈人啊!

    在前方的蹋顿望着面前密密麻麻的枪阵,冷笑一声,随即便对身后乌桓骑兵大喝道:“投枪准备!”

    “喝!”随着三千乌桓骑兵一声大喝应和,将背后的投枪拿了出来,举起做好准备的动作,蹋顿又一声爆喝道:“掷!”

    只见三千杆精铁打造的战枪被他们用力丢出,直奔刘表的荆州兵大阵,这可比三千支箭支要令人震撼地多,仅观刘表军前排举着长矛的士兵脸上的面色就可以明白。

    “啊!”望着天下黑压压的一片,冲在最前的刘表军惊呼一声,气势顿时为之一扼,更有甚者,有的士卒竟楞神望着越来越近的战枪,呆若木鸡。

    “嗵,嗵!”随着一阵一阵巨响,乌桓骑兵投掷处的投枪,一个个如同尖刺一般,从天上射下来,蕴含着巨大的冲击力,你再厚的盾牌,在这样的投枪面前,防御力根本就是零,一支支投枪射下来,直接将荆州兵穿了一个糖葫芦,插在了地上,有的就算是举着盾牌的,也只是减弱了一些投枪的冲击力,投枪照样穿过了盾牌,插进了盾牌兵的脑袋,这样的威慑力,刘表军中顿时一片大乱,无数惨叫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就连后面没有波及到的士兵,也是被吓得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岂有此理!”刘表喃喃念叨一句,愕然望着自己麾下士卒被幽辽铁骑精铁打造的战枪死死钉在地上,惨叫着求助,然而战场之上。何人有余力可救他们?他们有的连人带马被钉在地上,有的却是三、两人被钉在地上,有的被长枪穿过头颅、心口等紧要部位、当即气绝,有的。却是被刺穿在腹、腿等部位,存下半口气,哭号着求助,他们越是哭号。刘表军士气便更为低落,不少刘表麾下将士望着直冲过来的幽辽铁骑面露惊惧之色,双手双脚好似是不听使唤,颤抖不停。

    “环形骑射!”蹋顿又是一声怒吼,只见乌桓骑兵立即转换了兵阵,纷纷拿出弓箭,弯弓搭箭,这些乌桓人,本来就是在马背上长大,骑术自然不用说了,而现在幽辽军的马屁,都是有马镫好马蹄铁的助力,这些乌桓人训练下来,在这马上更是如同平地,骑射之术,更是不用说了,十分娴熟已经无法形容,就是精湛,精湛的箭术,几乎一个弓弦的震动响起,一瞬间,便会有一声惨叫之声响起。

    “这……骑射!幽辽军的骑兵竟然有这么高超的技术!”刘表看到这一幕,可是惊讶的不行,估计刘表张这么大也没见过计策奔袭之时的骑射,更何况还是这么精湛的骑射,刘表当时愕然了。

    而一旁的蔡瑁不敢怠慢,立即喊道:“弓箭手,看什么你,快!还击啊!还击!”

    最前方的弓箭手已经被乌桓骑兵几轮的投枪之后干掉了不少,而弓箭手的骑射,更是把还没死的荆州兵干掉了,蔡瑁的一声大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兵赶紧冲上去补上位置,盾牌兵阻挡着乌桓骑兵的箭矢,而后面的弓箭手赶紧弯弓搭箭,随着乌桓骑兵的战马点射,咋说也算是士兵啊,干了这么多年大头兵,也是知道射人先射马的道理,而刘表的确是兵多,就算是乌桓骑兵的几轮投枪,加上骑射消耗了一些荆州兵,打击了荆州兵的士气,但是还是在蔡瑁等人的指挥下,有源源不断的士兵在补充上来,阻挡着幽辽军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