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官筱琬从霍特尼的蛇身上跳了下来,才发现其实他上半身的伤,根本算不上什么。

    真正严重的是他那为了保护自己的尾巴,早就已经被抓的血肉模糊了。

    “没事!”霍特尼安抚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自己的小雌性从地上抱了起来。

    本身官筱琬想要拒绝,毕竟没有理由让一个伤患来照顾自己。

    可转念想到他们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事,部落里的那些兽人因为霍特尼说不参于翼族与兽族的争斗,不来帮忙也就算了。

    但发生了这么大的响动,他们竟然完全不好奇,连看都没来看一下。

    那这件事就很诡异了。

    说不定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和翼族窜通好的。

    所以他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个,满是虎视眈眈,想要算计着他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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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特尼带着官筱琬游出了部落好一阵子,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身体似乎变得躁动了起来。

    那些本该觉得疼痛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整个人都是滚烫,口干舌燥的急切想要去宣泄些什么。

    这个感觉他太熟悉了。

    上一次猿兽给自己下了药,就是这种感觉。

    只不过这一次自己的冲动更为剧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