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没解释,裕就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当事人都不在意。

    檜出去了,真黑紧跟在裕的身后,偶尔会瞪几眼卡卡西。

    卡卡西就只是待在能看见裕的地方,除了洗手间和浴室。

    上午十点左右,一只不大的、感觉会很香的送信鸟顺着真黑家的窗户就进来了,直接奔着卡卡西的脑袋飞,左爪一蹬自己右爪上的信把它蹬下来以后就又飞出了窗外,落下了几根鸟羽左右横行着飘了下去。

    它总觉得那边那个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可怕。

    裕跑到卡卡西旁边捡起了那几根鸟羽顺势就往他脑袋上插,卡卡西斜了她一眼,没理,捏着那一小卷信退了几步到边上摊开纸条。

    他还没看清第一个字的时候裕就又跟过去了,凑到他脑袋边上也要看。

    卡卡西总之先把小纸条合上,眼神不太友善地又看了裕两眼。

    真黑见状后站起来对着他不加压制地吼了两声,不是那种低吼。

    “……”

    卡卡西纠结几秒后憋屈地把那纸条重新摊平,让裕也能看见。

    {火影大人大概不会写什么‘秘密’吧……}

    裕大大咧咧地绕到卡卡西身后,向前倾了倾把下巴搁到了他的脑袋上,硌着他向下看去。

    卡卡西的头发里还有着几根黑白花的鸟羽,被裕给拨拉到了他的脑袋两侧。

    传信的内容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日斩要找裕和卡卡西一起去他那边而已,说是有事情要说。

    卡卡西把信翻了个儿也没看到什么重要信息就把那纸条扔给了裕,拍开自己脑壳上的脸后到沙发那边穿上了自己的斗篷。

    然而刚穿上不到五秒就被裕给扯下去了。

    裕想把团吧起来的斗篷扔给真黑来着,但真黑可能会直接把那些都挠啊啃啊的弄成破布片,所以就自己拿着了,把它举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