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自主地沿着小腹滑下,按住时,庄司把这只手假象成秦言的,身体在热水的冲淋下变得粉红而敏感。

    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牙关难守,兴奋到极点也泄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呃——”

    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庄司撑着墙小声地喘着气。余光瞥见浴室门被打开,门外站着神色复杂的秦言。

    庄司的脑子里炸过一道惊雷:完了!

    打飞机不可怕,可怕的是当着喜欢人的面打飞机还光着身子无处可逃。

    庄司第一时间选择了挡脸:“别看我!”

    然后飞快地意识到自己这张脸挡了也不顶用,于是扯了条毛巾拦在腰上,再紧紧握住脖子上还未开封的狐血。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秦言嘴上这么说,可视线却一点儿也没有想要移开的意思,“我只是听到浴室的水开了很久。”

    秦言确实不是故意的。

    这几天庄司都没回来,哪怕自己感觉到了胡斐的消失,庄司也没有回来。秦言的心很乱,头一回因为想一个人而彻夜难眠。

    庄司喝了狐血离开自己也许是好事,但秦言不想他走。

    所以当秦言处理完擅改生死簿之事回来时,听见浴室里传来庄司压哭声,那种声音很微弱,又痛苦又压抑。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庄司可能要做傻事。

    人的生命很脆弱,秦言不希望庄司打破这份脆弱。

    结果一不小心撞上这种事,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尴尬。

    庄司的身体精瘦又不缺肌肉,在水汽里有股子朦胧潮湿的匀称好看。眼睛里也满是水汽,低头喘气时也暧昧不清。

    “你喝了狐血吗?”明明四周都是潮湿的空气,秦言说出来的却是这样一句干巴巴的话。

    听见这话,庄司没好气地回答:“喝了,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