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子看来喝的也不少。

    倒了杯温水递到庄司唇边,对方一感到水汽就捧着杯子拼命往肚里灌。

    一杯见底,庄司又捂着肚子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很痛吗?我们去医院吧。”秦言跟着轻轻按了按庄司的肚子,那一处的皮肤已经被本人压得发红。

    庄司吞吞吐吐摆了摆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话一说完,上一秒还在硬撑的人就晕倒在秦言的怀里。

    再次醒来时,庄司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尽,腹痛也舒缓了很多,只是脑袋还在太阳穴处突突跳动,阵痛持续了一小段时间。

    看着手上的置留针管,庄司还有些懵逼:“我怎么来医院了?”

    秦言坐在床边看报纸,闻声摸了摸庄司的脸:“昨晚你吃了那么多冷热不一的东西,急性肠胃炎,还好是轻微的,挂完水再回去吃药调养几天就好了。”

    庄司有点郁闷:“噢。”

    他现在还能清楚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在吐得浑身臭气的情况下扑到秦言怀里的,那副样子实在是又丑又笨,不堪回首却总是强制在脑海里重播。

    以致于醒来后他只敢偷偷瞥一眼秦言。

    秦言还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明知道庄司在偷看自己也只是温柔地看着他:“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庄司张了张嘴,蹦出一句:“我要上厕所。”

    于是秦言帮忙举着吊瓶一路护送庄司从病房到厕所再回到病房。

    看着被擦干的手,庄司觉得刚才的画面还有些不真实,一想到秦言刚刚为自己做的事就尴尬得无地自容。

    盐水还剩最后半瓶,庄司让秦言去退临时床位准备回家,自己则是推着吊瓶架在过道的排椅上坐下,闭着眼睛休息。

    倏地,他的心里突然有了异样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