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若兮接到他大哥的电话时表现得很惊讶,在电话里一直傻笑说这就去医院。

    兰泽若兮和木乔说一声就离开了,到医院门口那里已经围满了记着,看到他们过来连忙拍照采访。

    他们兄弟四个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摆脱记者进入医院,到了病房门口姥姥姥爷还有妈妈的学生都已经在病房对着他妈妈嘘寒问暖,老爸和继母尴尬地站在一旁。

    兰泽若文他们看着老妈虚弱地躺在床上,抬手握姥姥的手都很困难,一时间心里酸涩难耐。

    躺在病床上二十多年不管怎么样总算醒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想到老妈和老爸婚姻,兰泽若文他们扭头看老爸和继母,不知道要怎么和老妈说如今的状况。

    文兮躺在病床上把一个虚弱的病人演得十分形象逼真,说话含糊不清拉着自家老妈的手流眼泪。

    兰泽若兮他们兄弟四人和姥姥姥爷他们也被眼泪勾起伤心的情绪,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陷入悲伤中。

    兰泽若兮一边捂着脸流眼泪一边悄悄不动声色地关注病房里提前安装好的监控和父亲和继母的反应。

    “师傅!呜呜……”

    “您老人家可算醒了!”

    布莱尔这个时候推门而入,大哭着扑倒在病床前哭嚎,比兰泽若兮他们这几个亲儿子还孝顺。

    文兮艰难地抬手摸着徒弟的脑袋哭,拉着徒弟的手让他靠近自己,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清的话。

    于是布莱尔在众目睽睽之下凑近师傅耳边,听师傅讲悄悄话。

    “嗯!我知道,您放心。”

    “嗯,行,这事我一定办好。”

    “好,我办事您放心,师傅。”

    布莱尔时不时点头一脸坚定,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