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待的越久,我越迷茫。

    疑惑于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儿,来这儿的原因又是什么。

    我想不通,心里堵得慌,可想多了又会头疼。

    这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我开始和骨架一样,白天睡觉,晚上顶着夜风看星星。

    这样的日子,让我感觉枯燥,乏味,无聊,烦闷,每天都在犯困。

    不过是打了个盹儿,一眨眼的功夫过去,骨架就真跑了。

    我有预感,它还会回来。

    果然,没过多少年,骨架回来了,从那之后,每年跑出去个三四次,其他也没什么变化。

    后来,这里发生了洞荡之后,骨架便常常往外跑,偶尔才回来一次。

    有一天,骨架披了张皮回来,确切的说,是披着皮的骨架,被少年人指使他的手下抬回来。

    不过没多大会儿功夫,少年走了,骨架跑了。

    它跑它的,我睡我的,互不打扰,也挺好。

    我的大多数时间都是睡过去的,直到这空荡荡的山上开始变得热闹起来,我难得瞧见这般热闹的场景,便跟着他们跑到山顶,再次看到那个骨架。

    不过,它变得漂亮了,有个好看的人模样,不再是光秃秃的骨架。

    虽然我感觉她的人形很是眼熟,但我隐隐觉得它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它抓了个少年郎来成亲,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与爱,可我看得明白,它在面对那个被抓来的少年郎时,眼里写满了偏执。

    更奇怪的是,我总觉得这个少年郎瞧着也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