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大佬当时的脸被窗外昏黄的路灯熏的特别色气,紧蹙的眉头、微抿的唇、线条深刻的脸部轮廓,还有额角细密的汗。

    男女老少通吃,是个人都把持不住。

    阮桐在酒局上喝了酒,只是微醺,但这种状态比烂醉如泥更要命。

    然而互帮互助的兄弟情不知怎么的变了味,排排坐变成了一上一下,唇快贴着的时候谢知远叫了他的名字。

    “桐桐。”

    亲昵的称呼,温和的语气。

    阮桐低头的时候不偏不倚地对上了他抬起的眼,狭长上扬,漆黑的眸子如浓墨,目光深沉的似夜晚的海,里面的情绪模糊复杂,是他看不懂的只有大佬才有的目光。

    其实挺奇怪的,他一个圈子边缘都没挨着的人,这个众星捧月的大人物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不仅帮他挡酒送他回家,现在还关心起他的感情状况。

    “你谈恋爱了吗?”

    阮桐脸上的表情有一秒的空白,然后说了个没有。

    “那有喜欢的人吗?”

    阮桐回忆了一下,闲暇时间都给了补习班,社交几乎为零,“……也没有。”

    “以前呢?”

    问的多了就有点莫名其妙了,但腰被箍着了,谢知远还用了力,阮桐连忙摇头,“我母胎单身的。”

    桉城是个北方城市,十月份夜间温度2-5度,阮桐那天穿的不多,从会所大门口到车上的那段距离他冷的直打哆嗦,被谢知远抱着的时候却感觉到了暖。

    不,最初是暖的,后来温度升高、不断地升高,就成了热的燥的。

    谢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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