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秦墨从浴室出来,擦干净湿漉漉的头发,一个人静静躺在床榻。

    他望着窗外的月光,今夜星空黯淡,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美好。

    他脑海里快速思索着发生的一切。

    每当遇到重大的事,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以前,秦墨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最起码,他不需要冷静。

    他刚来华夏时,意气风发、感情用事,对所有的事,只要用强大的实力征服即可。

    但随着在天隐市这一年多以来,如今的秦墨,早已变了。

    他懂得了隐忍,也懂得了变通,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当他走出间荒时,他就已不是个孩子。

    越是出来久了,越会怀念间荒的生活。

    无忧无虑,没一丝烦恼,那段日子,是秦墨仅有的‘娇生惯养’的日子吧!

    现在,他每一个想法,每一个举措,都必须对身边的人负责。

    很明显,梅芜把他最后留下来,有些开始怀疑他了。

    尤其,当秦墨作出《别情》这首诗的时候,梅芜看他的眼神都明显不一样了。

    自己还是因感性,在那时太过冲动。

    他深刻的自我检讨。

    虽然,刚才对白素雪凌辱的场景,若被汇报上去,一定多多少少会消除梅芜的一些猜忌。

    但梅芜这个女人,太过的心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