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阮沛臣确实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

    当保镖拖着赵望城离开庭院,而陈管家则微笑着和众人解释——赵望城喝醉了之后,在场所有的人便都继续若无其事了。

    这种事情,和他们本来就没关系,看看热闹就行,哪里会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赵家得罪阮沛臣?

    赵望城就这么被拖走了,等阮成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木已成舟,老爷子也只是骂了阮沛臣两句“不像话”,初次之外,倒是什么都没说。

    赵望湘看着赵望城在自己面前被拖走,已经吓坏了,也不敢折腾。

    只是女人到底要面子,保镖过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周围,对着保镖说道:“我自己走!”

    赵望湘离开的时候,西榆感觉赵望湘瞪着她和聂修尔的目光十分不善,有点危险,手不由紧了一下。

    聂修尔感觉到,淡淡说道:“不用担心,她翻不起什么浪来的。”

    西榆点了点头,这才想起自己还牵着聂修尔,急忙松开了手。

    她忘了一眼阮沛臣,发现阮沛臣背对着她,应该没看到她和聂修尔牵手,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不希望被阮沛臣误会。

    聂修尔感觉到西榆的紧张,看了一眼阮沛臣,转身便离开了。

    西榆见此,抿了抿嘴,走向了阮沛臣。

    “刚才谢谢你维护了修尔,只是,你这样让人拖走赵望城,他一定会记恨你的。”

    阮沛臣拿过一杯香槟一饮而尽,扯了扯嘴角,神色淡淡道:“说得好像我不这么做,赵望城就不会记恨我一样……若不是他姓赵,我也不会让他这么四肢健全地被带走!”

    阮沛臣声音低沉,但是却听得西榆一阵心寒后怕。

    西榆觉得,阮沛臣似乎压抑着什么,他对赵望城的憎恶好像很深很深,并不简单的样子。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修尔出手,其实一时冲动,希望你不要计较他闹乱了今晚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