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看着聂修尔胸前的伤口,哽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身上怎么会有枪伤呢?

    “不是旅个游吗?你难道去一拉克旅游了吗?”

    西榆握紧了聂修尔的手,他醒了她该高兴的,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聂修尔没什么力气,他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没事的,是个意外。不过你哭成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也值得了,毕竟你已经很久没为我哭过了。”

    “你是不是不舍得我死?”

    西榆听着聂修尔开玩笑的话,却不觉哭得更加厉害。

    她俯身一把抱住了聂修尔,愤愤地说道:“聂修尔,你要是再这样吓我,那我们就真的不要再见面了!我想带你去医院,可是文栋不让。”

    聂修尔这才想起先前自己在租的房子里浑浑噩噩,是文栋进去把他带了出来。

    “就按照文栋说的,我现在不能去医院。不过我自己是医生,没事的。”

    西榆瞪了一眼聂修尔,说道:“你自己是医生,你知不知道你伤口在发炎?还高烧?”

    聂修尔笑了笑,抓着西榆的手说道:“你不是来了吗?接下来我就交给你了,知道你恨我撞了阮沛臣,但是你可千万别让我死了,等我醒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关于我和阮沛臣的。”

    “可以,我这边训练没办法中断不能离开,帮我和他们问个好。”

    阮沛臣没有丝毫怀疑,直接就答应了西榆。

    西榆垂眸,眸色微微暗淡。

    西榆第二天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便准备离开。

    阮沛臣特意让周管家送西榆去了机场,西榆并没有拒绝,怕阮沛臣怀疑。

    到达机场,等周管家离开了,西榆这才和文栋汇合,直接坐上了去容城的飞机。

    等他们抵达容城,文栋让西榆在酒店等着,他一个人去了聂修尔所说的地址,然后将聂修尔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