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为他们检查的主任连连称奇,问他们是不是找哪个专家调养过,尤其是黄父。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一家人回去琢磨了,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老样子,只有今年成了惯例的旷世绝菜是不同的。

    难道问题出在它身上?

    等下一次菜送到,黄父就拿了一片不能再多了菜叶子,送去蔬菜质检机构,一检查这菜都能当药吃了。

    药吃了还有三分毒,蔬菜可不会。

    买买买。

    然而……限量。

    黄杰现在可自豪了,这可多亏了他,看他爸还嫌不嫌弃他,老是说他没用,又什么他当初这个年纪都怎么怎么样了,他又怎么怎么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闲的真的会蛋疼,钱柏琴没事的时候又拿出了白玉瓶,里面依然是三颗丹药,一颗被她刮了点沫沫。

    时隔一个多月,老母鸡生龙活虎,下蛋下的贼勤快,她已经吃腻了,见到鸡蛋就想吐,正着手准备卖鸡蛋。

    自己不用吃,还能卖了赚小钱钱,两全其美。

    话说回来,这药丸子鸡吃了都没事,还身体倍棒儿,她吃了肯定也不会有事。

    带着这样的心思,钱柏琴把药丸子对半切开,想了想又切了一刀,四分之一,刀上的沾的也没浪费直接冲到碗里。

    那么一只鸡喝药沫沫,她那么大一个人,四分之一,不多……吧。

    自觉有分寸的钱柏琴就着冲的药水把四分之一的丸子吞下肚。

    咂吧了下嘴,感觉感觉的时候,突然腹痛如刀绞,钱柏琴想找个搭手的撑着身体,还啥都没摸到,痛的眼前一花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