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似乎发生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小变化。

    譬如每天相拥醒来后,都会得到一个令人面红心跳的缠绵湿吻,又譬如他不必再每天偷偷摸摸地往生殖腔里塞药,此项事务已经由哥哥全权代劳。

    但由于两人的初次床事过于放纵,余若威接连几天都浑身酸痛,违逆Alpha的生理纵欲,使他颇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即使得到了余川的精心照顾,余若威还是将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几斤肉又瘦了回去。

    看着体重秤上的数字,余川的面上浮现出了明晃晃的懊恼。

    于是开荤的两人在余川的单方面决议下,重新过上了素食生活。

    早晨,两个精力充沛的Alpha晨勃时下面那处都精神得能把被子顶起来,一吻过后更是箭在弦上,余川却次次拒绝余若威的求欢,禁止白日宣淫。

    可到了晚上,塞完药后的余若威面色潮红,艳红的穴口还翕张着吮着他没来得急抽出的手指,余川还是柳下惠一般。

    明明忍得眼底泛红也不直接肏他一顿,只愿用手帮他,再盯着他自己撸出来。

    看得到摸得到却不让吃,余若威情感上得到了抚慰,肉体却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饥渴。

    **

    玄关处,余川环着余若威的腰,低头与他接了个缠绵的湿吻,在他喘不上气前才堪堪放过。

    信息素的味道勾得人心痒难耐,余若威却只是舔掉嘴角濡湿的水痕,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带,十足乖顺道:“路上小心。”

    等余川出门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中,他才气哼哼地瘪了嘴,冲那方向做了个鬼脸,随即转身进了客房。

    等他再出来时,已是换了一身到小腿的长款黑色羽绒服,拉链一直拉到顶,只露出了被捂得雾蒙蒙的琥珀色眼睛。

    家里的暖气还是挺给力的,穿着羽绒服走几步活像是在蒸桑拿,不一会就一脑门汗。

    余若威耸了耸汗湿的鼻尖,向屋外走去。

    目的地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