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浔生性放纵恣意,要做的事,想要的人,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鸟。

    听服务生说谢久受到为难,恨不能立即踹开隔壁的门,将那姓康的丢出窗户,再带着谢久离开。

    可他又凭什么越过霍燕庭将谢久带走?

    徐家和霍家并驾齐驱交好多年,徐初浔和霍燕庭更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兄弟妻不可欺。

    兄弟的人,他没有立场伸手。

    短暂又痛苦的纠结后,徐初浔给霍燕庭打电话,告诉对方谢久在隔壁包厢,好像被投资商为难,恐怕要喝很多酒。

    若是以前的徐初浔,看热闹不嫌事大,甭管霍燕庭身边有多少人,该说什么说什么,压根不在乎旁人怎么看谢久。

    可现在,宁肯迂回的打电话,免得里头那帮人听到谢久在旁边陪酒,再扯出杂七杂八一堆事。

    他已经不愿谢久被人看低,更后悔以前对谢久的为难。

    霍燕庭:“我知道。”

    徐初浔楞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

    难怪。

    今天这局是霍燕庭攒的,一向工作狂的霍燕庭主动提出出来聚一聚,其实是为了见谢久?

    隔壁包厢有霍燕庭的眼线?

    惊愕心虚混杂着失落,徐初浔轻咳一声,努力找回那个不在乎谢久的自己,哪怕只是做戏:“那庭哥你去看一眼不......谢久那小子能喝酒吗?不看我就进来了。”

    那意思,好像要跟着去看戏似的。

    霍燕庭本来想去看,但徐初浔这么一问,又有些拉不下脸的犹豫,还有些别的想法:“什么人都敢招惹,活该他吃教训!阿浔,你抽空看一眼,只要他不是被拖到别人床上去,就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