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困在脚腕上的扎带,仇剑芸低头扭了扭自己的双脚,以活络血脉,而孟云潭也刚想动一下的时候,他反而将这把手枪抵的跟近,随着站起的身高差,孟云潭也被越来越抵近的手枪几乎挑起,双脚颤颤嗦嗦的垫了起来。

    “那个...趁我们还有的谈的时候,放了我,免得迎来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不好么?”

    被枪口顶的几乎快要脸蛋与天花板平行的孟云潭惊恐地发出着颤音说道,脸上还带着一脸尴尬的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微笑。

    但是不同于孟云潭对同一句话那自信满满的回答,仇剑芸甚至都没有要回付她的意思,只是扭动着手腕活动着筋骨,而这满不在乎的举动也令她更加的欲哭无泪。

    怎么回事,不是帝国法律里禁止平民持有枪械的么?难道说这次自己踢到了铁板,刚从禁卫军的搜捕中逃出来就又被某个职业杀手抓了个正着么?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天要亡我啊~冤啊啊啊~

    不就是不想把自己绚丽的青春浪费在禁卫军营和皇宫里面么?用得着用这种戏剧性的方式惩罚自己么?

    急速的胡思乱想之间,仇剑芸的眼睛也终于缓缓看了过来。

    “嗯?”

    终于,被杂乱思想彻底压垮思维能力的孟云潭看到了仇剑芸盯着自己的眼神,故作无辜呆萌的眨了眨湿润的大眼睛。

    他看了看扔在床脚的单肩包,只见打开的拉链里露出了各种各样的杂物,医药用品、电工器具、瓶瓶罐罐、以及少女脏兮兮的贴身衣物。

    不过最后他看到了把自己捆起来的小工具——一捆扎带。

    “你,给自己绑好!”

    一开口命令就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

    “等等,你居然让一个柔弱女子自己用扎带捆自己?有没有搞错啊?你还有君子风范么?”

    “根本没必要对你这个...”

    在仇剑芸压抑的威胁道时,一阵轻轻的叩门在玄关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