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平郡王一拍掌,“对上了,这不就对上了嘛!看来那严氏果然是背着族人偷偷生子了!”

    王璟辉等到这一锤定音的话,只觉得心头大石落了地,脸上的喜色更甚。

    他连忙对着泰平郡王恭维,“王爷英明!”

    顿了顿,他又一副慷慨激昂的语气道:“草民先前所言句句属实啊!那严氏明知那是乱党余孽的血脉,竟然还一意孤行,将其生下,当真是大逆不道!

    今日,便请王爷主持公道,将那贼子之女拿下,拨乱反正,以正律法!

    那云子鹤明知此女血脉不正,却对其母女百般庇护,他亦是罪不可恕,理应重罚!”

    泰平郡王将目光落在了严攸宁的身上,“雪臣,那孩

    子莫不真是那王璟川之女?若此事当真,那……”

    泰平郡王的话只说了一半,但那未尽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秦淮依旧是那副泰然处之的模样。

    “表叔,此事只怕不能这么草率下定论,就算当初严氏真的生下了一个孩子,但谁又能证明那孩子就是攸宁?”

    秦淮这番态度,摆明了就是要把严攸宁袒护到底,索性就来了个打死不认。

    王璟辉按捺不住了,他直接开口,“王爷,恕草民无礼,草民以为此事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绝无半点草率!

    其一,此女跟那贼子容貌十分相似,这一点只要见过他们二人者皆能作证。

    其二,此女姓严,乃是随了母姓。她先前虽被严冠达收养,但据草民所知,她在被收养之前就叫严攸宁,而非是被收养之后才改了姓氏。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此女乃是云子鹤的养女,云子鹤待她亦是百般呵护,无缘无故,云子鹤怎么会对别人的孩子这般好?这只能说明他与孩子的父亲关系匪浅,且受了其母的托付。

    这些,还不能说明她的身份吗?”

    秦淮听罢,依旧神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