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看着那玻璃小瓶里蠕动的小小的黑虫子,只觉得那股子恶寒的感觉更加强烈。

    只一眼,他就能确定,“这就是生息蛊。”

    只不过,这是生息蛊的幼崽。

    秦淮眼中当即迸射出一抹灼亮的光,同时,心头也升起一股冷意。

    铁证都已摆在眼前,王家的罪行已然板上钉钉,他们罪责难逃。

    即便先前他们都有所猜测,但在事情尚未有定论之前,秦淮也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但现在,事实证明,王家当真有这么大的狗胆,什么都敢沾。

    秦淮将玻璃瓶子递到霍临尘的面前,“义父,你看看。”

    霍临尘却是直接抬手挡开了,面上露出一副十分嫌恶的模样。

    “这恶心玩意儿,我可没兴趣。你确定这是生息蛊就行。”

    秦淮转而对手下继续发问,“你是否派了人在那处守着?”

    手下连忙点头,“是,属下发现异常之后就半点不敢大意,当即就派人守着了。

    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定能了如指掌。”

    秦淮颔首,“本王再给你多派些人手,你现在再赶回去,继续按兵不动。

    一旦他们想要销毁罪证,或是有什么异动,你们便也立马采取行动,务必抓活口,保留证据。”

    “是!属下领命!”

    那手下得了秦淮的吩咐,当即不再耽搁,动作麻利地就去办差去了。

    这时,秦淮才转身看向霍临尘,“义父,王家之事,您有什么想法?依您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