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岁晴不稀罕所谓酬谢,尤其是不稀罕金银方面的酬谢,毕竟她自小锦衣玉食,不缺吃不缺喝,对钱财方面自然就不怎么稀罕。

    但她却很享受那种被人感激,被人追捧的感觉。

    钱财的酬谢让她觉得庸俗,但别人的奉承追捧,却让她觉得很享受,心中颇为受用。

    许飞航高兴过后,又想起什么,忙问,“那那些人贩子呢?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

    许飞航想得很理所当然,他们几个孩子没有反抗能力,自然没法自救。

    但是现在他们遇上了王岁晴父亲的旧交,这位老爷看上去也是衣着体面,定然有能力将那些人贩子一网打尽。

    提起这事,王岁晴原本已经平息了的怒火一下又冒了起来。

    她颇为嫌弃地昵了严冠达一眼,“别提了,都怪他的手下太无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跑了!”

    严冠达神色不禁又是一顿。

    这小子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岁晴又开始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废物无能!明明知道他们是人贩子,还只身前来,一开始就应该向官府报官,让衙差把他们抓了啊!”

    “后来还要主动给他们准备逃跑的船只!就算他们是用我的性命要挟,但也可以想其他办法啊!

    可以在给他们准备的船只上动手脚,让他们走到一半就沉船了才好!

    结果倒好,直接给他们准备了上好的船只,这是生怕他们跑得不够快吗?”

    后来派人去追,不过前后脚的功夫,都能把人追丢了,真是太没用了!”

    严冠达不得不再次被迫承受她的诸多抱怨。

    但她自己也不想想,当时若非她对蔡奕安的身份疑神疑鬼,百般不配合,蔡奕安又何至于要主动帮对方准备离开的船只?

    这小丫头凡事就只知道怪在别人头上,当真是半点都不反思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