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问之走到街上的时候,那群皮孩子已经被聂星河给吓跑了。

    聂星河本来想将小孩儿抱起来,但是小孩儿已脱离了被打的局面,立刻就抱着自己的白公鸡站了起来,聂星河只得蹲下和他平视,也方便交流。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被人欺负了也不喊呢?”聂星河其实也没对付过这么小的孩子,并不熟练。

    小孩儿盯着聂星河,并没有说话,然后又看了看站着的时问之。

    聂星河又问了即便,小孩儿都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时问之。

    时问之被这么个小鬼盯着,有些烦躁,皱了皱眉,谁知看见时问之皱眉,本来没有反应的小孩儿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时问之僵住了,不是吧,自己已经吓人到这个地步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聂星河抬头看他,时问之一脑门的官司,他可真的冤枉死了。

    “我什么也没做。”时问之还是耐下心来解释道。

    “行吧。”聂星河还是将小孩儿抱了起来,哄着。

    “你这个小鬼,家住在哪,我们送你回去。”时问之黑着一张脸,问道。

    小孩儿吓得打了一个嗝,然后不清不楚的说道:“大,大,槐树,红,红灯笼。”

    时问之和聂星河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这片儿不大,门口挂着红灯笼又有一棵大槐树可以说是十分明显的标志了,两人很快就在路人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子门前。

    聂星河抱着孩子,时问之便上前扣门,谁知,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时问之看了一眼聂星河,聂星河点点头,时问之推门走了进去,聂星河抱着小孩儿跟着。

    “请问有人在吗?”时问之站在院中喊道。

    这件小院从外面看有些破败,但是里面却还是打理的很整洁的,而且从规格来看,这家人以前应该过得还不错,只是现在落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