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买的红绳,系在了她的手腕上。

    谢可欣拿起吃食,吃了两嘴眼神望着白牧歌。说呀怎么不说了。

    至于手腕上的东西,她没太在意,反正他送的东西,不是一件两件,习惯了。现在更关心娘亲的事。

    别急,我正要说呢。

    原本一直相安无事,直到昨夜,草原上来了人,寻亲至此,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的另一个身影。

    我娘亲被接走了?为何十几年不见,突然就找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暂时的,别怕有我。

    抱着白牧歌的腰,头蹭了蹭。

    伯母的兄长,被人设计埋伏,受了伤,大权旁落。

    想让伯母,说服陛下借兵,清理门户。当然也是许之以利。

    金矛此人生性好战,若仍由他掌管大权,草原人民将民不聊生。

    那娘亲的马甲,不就掉了吗?

    娘亲会不会有危险,陛下会不会疑心于我父亲、母亲?

    我们家,会不会有灭门的危险?

    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陛下贤德圣明以理服人。必不会迁怒于人。

    再说了,此事有我周旋你且安心。

    白哥哥有你真好。虽然仍然担心,却安心了不少。

    伯母今日觐见之后,应该就会和伯父一起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