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李大夫抬起头对着他们说道:“你的身体还是有点点虚弱,不过不要紧,在家休养两天就好了,不过切记这最近不要做重活。”

    听到李大夫这么说,伍夫郎顿时就放下心来,不做重活就不做,反正他们也没有让小儿子做过什么重活。

    得了李大夫嘱咐,伍夫郎付了诊费,就带着伍白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谁知刚出李家没多久,就被一个人拦住了,此人正是董恒。

    见到董恒,伍夫郎有些不自在,在他看来董恒确实长得一表人才,前两天董家上门想要说亲的时候,他就对董恒这个人做自己的哥儿婿很满意,但是谁知道自家小哥儿愣是不想嫁人,他也只得遗憾,两家人没有缘分做亲家,因为是自家拒绝了别人,所以伍夫郎此刻见到董恒,心里就有些愧疚。

    董恒见到他们二人走进,主动上前搭话,其实他在这里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叔么,我有话想要跟白哥儿说一下,可以吗?”董恒拱手询问道。

    伍白自然是不想跟这个前世害死原主一家的人多说什么,但是伍夫郎觉得自家小儿子之前之所以这么不想嫁人,是觉得忽然嫁到别人家会感到不安,他家小哥儿以前接触的男子不多,兴许是没和董恒有过接触,此刻有自己在一旁看着,让他们两个小年轻说两句话互相了解一下,说不定自家小哥儿就不那么排斥嫁人这件事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伍夫郎点了点头,答应让董恒与伍白说两句话,他退后了几步,站在不远处。

    见到伍夫郎走开,董恒这才对面前的小哥儿说道:“白哥儿,你二哥他好像对我产生了误会,你能不能跟他解释一下,那天我让他转交给你的信纸里面写的真的是一首诗词,而不是别的什么?”

    伍白知道他说的是那天自己刚到这个世界,拿在手里的那一张写着情诗的纸,但是此刻他却不能承认自己见过,于是故作疑惑的说道:“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我没见过你说的什么信纸呀?”

    事实上那张信纸,在他醒过来后的第二天就放进灶台烧掉了,毕竟他现在可是一个未嫁人的小哥儿,可不能留那样的东西在身边,原身可能意识不到那东西的伤害性,但是伍白深知那样的东西绝对不能留着。

    听到伍白说他没有见到那张信纸,董恒满脸震惊,不可能呀,伍二郎明明亲口告诉自己他把信纸交给面前的小哥儿了。

    董恒仔细观察着面前这个一派天真无邪的小哥儿,想要看看对方有没有说谎,不过很可惜,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就在他正要继续开口询问这件事的时候,不远处的伍夫郎走了过来。

    伍夫郎觉得不能让自己小哥儿与一个男子单独待太长的时间,他刚才走开了一会儿,也是为自己的小哥儿婚事着想的份上,如今两个人应该也说上了话,那就差不多了。

    伍白见到伍夫郎走过来,赶紧走到他的身边,一把抱住伍夫郎的胳膊,紧紧贴着对方,两个人就这样走了。

    留下的董恒见到对方刚才那避自己如蛇蝎一般的模样,自然是心里暗恨,但是面上却还是只能面带微笑的送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