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时清欢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怀里,还抱着骨灰盒。

    任凭谁来拿,她都不松开。

    绷了几天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病势便汹涌而来……犹如山倒。

    楮墨站在床沿,看着她。

    “容曜。”

    “是,墨少。”容曜躬身,“您吩咐。”

    楮墨凝望着时清欢,“找块好墓地,给温老爷子办后事。”

    “是,墨少……属下出去了。”

    “嗯。”

    床上,时清欢睡的并不安稳。

    发着烧,嘴里含混的说着话。

    “疼……妈妈,清欢疼……”

    楮墨坐下来,看着她,眉心微微蹙起。

    说梦话?以前没这个毛病啊!

    想了想,摇摇头。

    呵……她以前是个哑巴,又怎么说梦话?

    楮墨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