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截白上要是能戴上一只红玉镯就更配了。他心想。

    杨花啼没注意到对面人眸色落在别处,掐指算自己十年前正干嘛呢。

    大概刚大学毕业,每天都是打工魂吧。

    正是鲜活年纪的好时候,要是没有这病,没准他也能考上一所好的学府,不,应该是书院。或许还能参加科举,当个状元郎游街示众呢。

    “不是游街示众,是跨马游街。”越子玉纠正道,拉着交握在一处的手放在小几上,学着她样子托腮凝视。

    哦,游街示众好像是犯了罪的人。

    杨花啼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没文化真可怕。

    停顿一下,视线落在他一直摸着自己的手掌上,又转眸看他温柔浅笑,后知后觉道:是不是离的有些过分近了?

    还有。。。不是她在老怀安慰他临死前多做点想做的事情吗?

    事情走向貌似不太对劲。

    明亮的大眼睛左右转转,一边往后缩自己的手。

    我缩!

    没动。

    我再缩。

    不仅没动,还往人家的方向多挪了几丈。

    她被扯地更近了,近到一抬眼就看到他如玉面容就在眼前。

    眉目疏淡,眸似星子,鼻梁挺直,嘴巴....嘴巴一看就很好亲。

    熏得香也很好闻,有一股淡淡的清苦气,还有说不清的冷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