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三爷听到这话,几乎岔开了气去。这就是春花姑娘最想与自己说的话?

    朱三爷虽是不愿相信,但是他的耳朵告诉他,他一个字也没有听错,春花姑娘就是这般说的。

    所以朱三爷面上的惆怅之色便更惆怅了些,他叹了一口气,含糊的说道:“我并不在意那个……”

    听到这话,春花倒是不愿意了,她从朱三爷怀中挣脱出来,看着朱三爷,一本正经的说道:“此事如此重要,三爷为何不在意?所谓衣食住行,穿衣可是排在第一位,可见其重要性,三爷怎能不在意?”

    朱三爷被春花一本正经的模样唬了一跳,听着春花的意思,自己在看待“亵衣”的问题上,有些马虎?

    于是朱三爷会意说道:“我自然在乎亵衣之事,只是又怕……只怕……娘子太过操劳……”

    春花听到后半句,面上的红霞直红到了耳根子,她讷讷的说道:“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的……娘子了……”

    “三爷的娘子自然是春花姑娘了。”门外突地响起一阵笑声。

    春花恨不能原地消失,但是想归想,末了还得面对,所以她果断的一把推开了三爷,冲着门口迎了过去,因为她已听出来人是谁了?

    春花撩开门帘,门口立着的正是笑吟吟的夏蝉。她穿着一件杏红色的交领束胸襦裙,肩披银狐皮子,看得春花眼前一亮。

    春花笑道:“夏蝉莫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然怎地这般美貌?”

    夏蝉掏出帕子,掩口笑道:“春花姐姐倒是把我想问的问题率先问出了,如此让我又该如何是好?”

    春花拉着夏蝉的手笑道:“年关酒楼当中最是忙碌,你今日怎么脱开身来了?”

    夏蝉笑着说道:“原是脱不开身来,但是想到姐姐年后就要出门,所以想方设法的也要脱开空来瞧瞧姐姐。”

    春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羞涩,她面上的热意始终未曾下去过,她笑着说道:“夏蝉你这般倒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朱三爷本就与夏蝉相识,于是上前打趣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漱玉楼当中的老板娘。”

    “我还说最近怎么不见三爷过来呢,如今瞧见三爷,这才明白过来。”夏蝉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