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玢鬼鬼祟祟出了院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如今天色大亮,他深深的一口气,匆匆去了前院。

    他一夜未眠,精神倒是不错,且说他出了院子,开门就瞧见了鼻青脸肿的阿隽。

    虽说自家这小舅子不讨喜,但毕竟也是自家的小舅子不是,何况周玢心中有愧,所以对小舅子阿隽极为热情。

    “阿隽,你这是怎么了?”周玢一脸关切。

    鼻青脸肿的小舅子阿隽,一脸狐疑的看着周玢,“姐夫今日怎么出门这么早?”

    “今日要去刺史府一趟,阿隽你又为何要做那早行人?”周玢反问道。

    阿隽揉了揉脸,压低了声音,“姐夫,我阿姐昨日去了我府上,结果连累我成了这副模样。”

    周玢知晓其中前因后果,也不说破此事,只沉吟道:“你阿姐昨日不过是为你出气。”

    “阿姐倒是出了气了,但是我呢?”阿隽埋怨道。

    周玢娘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家娘子,于是周玢语重心长的说道:“阿隽,阿姐为了你的事情一夜未眠,所以才会急吼吼的去为你出气,她或许没有设想周,但却是一心一意为你打算。”

    “正是因为了解阿姐的心意,所以我这心里头更是难受,阿姐一门心思的为我出气,但是性子未免太过耿直,每每总是出力不讨好。前脚阿姐刚走,后脚我就挨了牵连。这次那位倒是不曾言语讥讽,而是直接动了手。”阿隽无奈道。

    周玢瞧着鼻青脸肿的小舅子不免叹了口气,口中无奈道:“这女人就如同那山上的老虎,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你瞧你阿姐,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但是你瞧见我何时挨过打?”

    阿隽心中暗自好笑,自家这姐夫可是益州城中闻名遐迩的耙耳朵,每每被阿姐打的鼻青脸肿,一度成为整个儿益州城中的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既然姐夫周玢选择淡忘此事,阿隽便也绝口不提,只顺着周玢的话说道:“姐夫快些教教我,如何才能智取?”

    周玢把阿隽拉到门外,附耳说道:“待我今夜回来之后,定然教你,到时候我定然把肚子里头的东西盘说给你听。”

    阿隽扯着周玢,不愿让他离开,“姐夫,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也不会耽误你多久,你快些教教我。”

    周玢一叹,这阿隽原本是个混不吝的,如今竟然心甘情愿的去做那头戴绿帽之人,他委实有些人不明所以,于是斟酌着说道:“说到智取还得看人,你得先摸清了她的脾性之后,再对症下药,保准一举将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