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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正是一生一世一双兔。”李诃正色道。

    宋如是啼笑皆非的看着李诃,口中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郎君非要再买回来一只鹦鹉,原是为了一生一世一双鹦鹉的缘故。”

    这次啼笑皆非的轮到李诃,他笑吟吟的看着宋如是,口中夸赞道:“能够触类旁通,阿如小童果真聪明。”

    宋如是一晒,起身看着李诃,“郎君莫要打趣,奴家有一事要告诉郎君。”

    李诃看着宋如是神色认真,于是端正神色,“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杏林堂重新来张,奴家打算让春花去帮着算账,不然她天天守在院子里头只怕会胡思乱想。”宋如是沉吟道。

    李诃微皱眉头,“此事只怕不妥,春花若是去管账,谁又来没陪说话,我只怕过几日就要忙了。”

    “这又是为何?”宋如是关切道。

    “先前便要同你说的,只是寻不到合适的时机,我只怕很快就会离开正字局了。”李诃低声道。

    宋如是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看向李诃,口中忍不住担忧道:“这又是为何,可是因为益州刺史的事情受了牵扯?”

    宋如是口中说着,心中愈发确定了猜想。益州刺史与长安城联系甚密。如今益州刺史被下了旨意,长安城中的后台怎会不心生怨怼?

    那人拿捏不了王公子,却是能够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打压李诃,看着李诃神色凝重,宋如是心中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

    “阿如莫要忧心,此番你家相公却是要升官了。”李诃神色蓦然放松了下来。

    宋如是跟着松了一口气,她仰着头看向李诃,只见他眼神当中带着几分戏弄,于是伸手掐了李诃一把,“郎君故意害奴家担心,实在该罚。”

    李诃痛呼一声,引得宋如是又担心起来,她撩开李诃的衣袖,眼见他手腕白皙,心知又被骗了,于是扭过身子,只专心的瞧着兔子琉璃,她心中有气,一面逗弄兔子,一面提高了音量说道:“琉璃啊琉璃,你方才也瞧见了,这男人最是坏了,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擦亮了眼睛,找上一只好兔子相伴一生,莫要同我一般,被人骗了。”

    宋如是说完,便支着耳朵听着身后李诃的动静,果然李诃一声轻叹,而后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阿如小童,这琉璃乃是一只公兔。”

    宋如是耳旁似是炸了雷,她气呼呼的说道:“既然是公兔子,那便不叫你琉璃了,你便叫做雌雄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双兔旁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你以后就叫做雌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