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杰听罢,也同样意味深长的看了萧敬一眼。

    他对萧敬是有所防备的。

    这是一个死太监。

    可是……

    他是员外郎。

    说实话,未来的前途有限。

    除非……抓准了时机。

    这天底下,哪一个位高权重者,不是恰好,赌对了那么几次呢?

    陛下将内帑视为性命,现在居然没有惩罚太子和齐国公,这让他联想到,一场大风暴在酝酿。

    越是有大事发生,事情可能就越微妙。

    太子已经证明,他并非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此时……难道陛下在等一个刚直的大臣,一番仗义执言吗?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萧公公,陛下对太子如何?”

    “舐犊之情,自是与众不同。”

    曾杰听罢,心虚了。

    对啊,陛下喜爱太子,人所共知。

    “这么说来……”

    萧敬颇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他笑吟吟的看着曾杰:“可陛下更看重的,乃是祖宗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