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们看着这个老卒进来,个个面无表情。

    这就是方继藩的叔伯?

    卧槽……

    姓方的这狗一样的东西,最令人佩服的一点就是,除了他们方继藩祖孙三代人,但凡是他家的亲戚,不是打包去了黄金洲,要嘛……就如眼前这个人这般。

    可就这么个如蝼蚁一般的人物………与今日这事,有什么关系?

    ……

    江言已将目光别到了一边去,露出了不屑之色。

    这个老卒,他见都没见过,当初报上来的时候,他不过是动动笔,下了一道公文而已。

    这样的刁民,打了也就打了。

    方继藩竟拿一个这样的小民做为借口,呵……就算是千百个这样的刁民,及得上老夫吗?

    有这样的想法,绝非是江言狂妄。

    要知道,士大夫的清贵思想,早已是根深蒂固,他们历来将寻常的百姓视为愚民和刁民。

    有这样想法的人,可谓是大行其道,尤其是到了土地兼并尤为严重的明朝中叶。

    ……

    弘治皇帝诧异着,脑海中冒出无数的念头。

    是因为此人?

    弘治皇帝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皇帝开始徐徐的走下了玉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