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没有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他身体比较孱弱。

    毕竟……是吃素喝粥的人。

    张王氏虽也陪她粗茶淡饭,却可以隔三差五回娘家。

    于是,张鹤龄头破血流的从家中跑了出来,他眼睛发红,张延龄跑的比他还快:“哥……”

    “找姓武的,这个狗东西丧尽天良,吃了咱们的腊肉,让他吐出来。”

    张鹤龄龇牙咧嘴。

    可等到了那武士卞的宅邸,却发现,这里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院墙早被人砸破了,乌压压的人冲了进去,武士卞生死未卜。

    张鹤龄有点发懵,吃*都没赶上的热乎的啊。

    他捂着自己额上的伤口,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龇牙咧嘴道:“打死姓武的这狗东西,走,再去找姓方的算账。”

    那些嗷嗷叫着,喊打喊杀的人,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张鹤龄。

    张鹤龄一跺脚,大手一挥:“跟我来。”

    可惜跟着他的,永远都只有他的兄弟张延龄。

    二人朝着西山,便是狂奔。

    …………

    镇国府里。

    方继藩看着账目,宅邸一涨,消费能力特别的旺盛,那些此前卖房的人,统统将牌子撤了,那些观望之人,疯了似得开始和倭人们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