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有点懵了。

    只听说过有人获罪,然后将脏水泼在别人身上的。

    怎么这人立了大功,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别人的?

    这世界疯了吗?

    弘治皇帝也是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太够用,总是不明白,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只好道:“方继藩骗了你们什么?”

    张延龄张口道:“他……”可接下来的话,他不知该咋说了。

    张鹤龄却道:“陛下啊,臣等,本是不愿出海的,您看,这出海……多辛苦哪。可是没有办法啊,陛下……那方继藩,事先,非要让臣等出海,说是他想好了,只有咱们兄弟二人,才能办成一些大事。”

    “大事……”

    群臣俱都精神一震。

    连方继藩都开始匪夷所思起来。

    自己曾经……找过他们?

    这是七八年前的旧事了,自己还真想不起来。

    莫非是记忆里衰退了?

    呀,自己智障了吗?

    方继藩不得不怀疑人生。

    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脑疾,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