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双人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蠕动,暧昧沙哑的喘息与黏腻的水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啊啊……嗯……别吸了……”

    忽然,下方的青年男人猛地抻直了一双矫健的蜜色长腿,骨节分明的十指扣紧身上男人油腻肥硕的后背,仰头发出近乎于痛苦般的呻吟。

    男人置若罔闻,虎口紧箍着他一双厚乳,唇齿含咬着他的奶尖儿,双颊一缩又是一阵声音响亮的吮吸。

    “呃嗯嗯——”

    随着一连声急促拉长的哀吟渐渐落地,青年紧锁的眉心也缓缓舒展,英俊汗湿的脸上露出失神的模样,一双黑郁的眸子无神地望着前方。

    “嘶……喔……”赵利松开嘴,感受着鸡巴被因高潮而不断蠕缩的肉穴裹吸的快感,不禁发出一声长叹,他抬手拨开方鹤贴在额前微微汗湿的碎发,俯身将舌头伸进方鹤微张的双唇中搅弄,身下又是一阵轻顶疾送,撞出一片啪啪肉声。

    “呃……嗯……嗯……”方鹤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却已经本能地将双腿曲起抬高,舌头回应着赵利下流淫猥的亲吻,喉中随着身下撞击的频率呜咽呻吟。

    “心肝儿……”赵利抬起头,看向方鹤日渐丰硕的双乳,经过这半年的调教,这双厚乳已经较之前更加饱满圆润,蜜色的皮肉光滑弹软,枣红色的乳尖儿沾了水后如同熟过头的浆果,任何男人见了都无法心如止水,他将两只圆乳抓在手中,揉面团般揉捏起来,“你这奶子是不是变大了,现在一只手都抓不住,下次给你弄支空孕剂试试。”

    “不要……”

    空孕剂就是空孕催乳针,据说男人用了也能泌乳,方鹤光是听见这三个字,就已经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听说用了身体会变得特别敏感,下面还会流水。”赵利继续诱惑着方鹤,同时将方鹤两条腿扛在肩上压了下去,蘸饱水的鸡巴略一退出,冠状沟卡在湿红黏滑的穴口轻磨两下,又‘噗叽’一声尽根没入,阴囊撞在臀瓣上发出清脆一响,他反复抽送搅弄,将这肉做的穴当作了年糕一样不断捣弄。

    “到时候就一边吃老公的鸡巴,一边喂老公喝奶,好不好……”话音未落,赵利就感觉到方鹤的肠道猛地缩紧,他浑身一激灵,险些咬到舌头,“嘶……光说两句就反应这么大,还说不想,骚货……”

    “不……哼……嗯……不是……”方鹤此时如果还清醒,定然不会给赵利好脸色,他平日最反感赵利把这套老公老婆的称呼往他们两人身上套,可惜此时他被肏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一身健美饱满的肌肉和那根让无数男人艳羡的大屌全成了摆设,只会在另一个男人的撞击中震颤摇晃,沉醉迷乱的表情说是一个男婊子也毫不为过。

    赵利干了一会儿功夫便停了下来,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靠坐到床头,一手撸着屌,一手拍了拍方鹤。

    “坐上来,给你搓搓鸡巴。”

    方鹤对赵利这一套已经很熟悉,毕竟对方年纪大了,体力不如年轻人,两人上床时经常后半段是靠他自己来收尾。他翻身分开腿跪在赵利身上,扶着赵利那根狰狞丑陋的鸡巴对准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已经被肏开的小穴松软湿红,很轻易就吞下了赵利蛋大的龟头,这半年来无数次的情事让他已经变得只需要刺激乳头或后穴就可以高潮,也让他足够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在龟头经过前列腺时有意停下,依靠上下摆动屁股来摩擦那处,给身体带来难以形容的快乐。